他也不脫衣服,直接鑽進被子,道:“燈就不關了,省的你怕黑。”
如此坦蕩的行為,讓姚雨葭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從村裡出來的時候,她其實就已經想過,和沈秋生這兩個月的單獨相處,可能會發生什麼。
既然願意出來,那就是默認了。
隻不過她並非那種主動的性格,就算沈秋生主動了,她可能也會象征性的反抗一下。
然而誰能想到,沈秋生竟然如此光明磊落。
不關燈,不脫衣服。
最關鍵的是,這還是個雙床的標間。
姚雨葭鑽進被窩後,側過身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見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沈秋生便道:“認床?”
“不是......”姚雨葭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餘西來,你是不是認識他啊?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他很熟悉一樣。”
“也算不上熟悉,隻是他的名字,我聽人提起過很多次。”沈秋生道:“這個人啊,是很有能力的,也很會做生意。你彆看他說的那些開店策略好像要吃大虧,可在這個假貨橫行的時代,如此真誠的服務,反而像淤泥中的蓮花一樣出眾。我借給他錢,就是看中了他的未來,一定能給我千倍萬倍的回報。”
姚雨葭聽的失笑,心想你借給那個人兩萬多塊錢,如果還你一千倍,那就是兩千萬,還你一萬倍,那就是兩個億。
這人如果真有本事賺幾個億,哪會被人追著屁股到處跑。
對此,沈秋生自然是沒法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