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孔雅芝隻是作為學生代表上台演講,以後可能有不錯的前途,就算她現在已經是和方愚衛同級彆的教授,姚雨葭也不會有半點自卑。
她眼裡隻有沈秋生,裝不下其他任何人,哪怕是個女生。
就連親爹姚建國,那也得多多努力才能稍微占上那麼一點點位置。
一直沉默寡言的周碩海,在飯後終於忍不住離開了。
他插不上話,想多和沈秋生拉近點關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渾身都彆扭。
夏鐵軍瞥了他一眼,嘿嘿怪笑著道:“老沈,你說學法律的是不是都跟他一樣,喜歡故作清高,拉不下臉說點好聽的?”
“那也不是,可能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沈秋生道。
“屁的難言之隱,我看就是太傲氣,偏偏又沒那個本事。”夏鐵軍不屑的道。
之前他最看不上眼的是丁一凡,慫的跟孫子似的,一點都不爺們。
現在,他看不上的是周碩海。
沈秋生沒有再繼續接話茬,都是一個寢室的,說多了影響團結。
來到操場後,孔雅芝朝著演講台看了眼,然後道:“我先過去了,老師在那邊等著。”
她說著話,腳步卻沒動,而是看著沈秋生。
姚雨葭看她一眼,然後拍了拍沈秋生,道:“快去吧,係花等你一起呢。”
“就你調皮。”沈秋生刮了下她的鼻梁,然後才和孔雅芝一塊朝演講台走去。
夏鐵軍不解的問道:“老沈乾嘛去?當護花使者啊?”
“上台演講啊,他也是學生代表之一。”姚雨葭說完,朝他和丁一凡揮揮手,道:“我去自己班了,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