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賺錢不容易,何必搞的這麼狠呢。”沈秋生道。
“狠嗎?我覺得還不夠狠,就是不知道你們有多少錢能看到我們最狠的一麵了。”老人冷笑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跪下說兩句好聽的,我可以讓你們把股票價格拉上去賺點小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群人的主力,身上都背著債。這次新股上市如果賺不到錢,該坐牢的坐牢,該破產的破產。”
閆總和於總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老人說的正是他們幾個。
正因為知曉內情,老人才會有恃無恐,他非常確定,這幾個負債累累的人絕對不願意看到股票被長期打壓。
但是自己如今拿幾千萬出來砸盤,誰敢接盤?
沈秋生倒是來接了,可更像是在護盤,而且他能有多少錢接下來?
一個小時後,沈秋生等人的資金用去大半,還剩下不足一千萬。
而濮家浜這邊的籌碼,也都用光了。
沈秋生露出得意的表情,再次掛出了翻倍行情的價格,道:“老頭,看來笑到最後的還是我們。”
“是嗎?”老人再次冷笑,無需多言,濮家浜的人開始了新一輪的高價搶籌。
這一次,他們又搶了三千多萬,然後直接掛出低於六塊的價格。
忽高忽低的行情,把那些股民們看的都有點傻眼,誰也沒見過這種打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想想其中一方是濮家浜,也就沒什麼好稀奇的了。
反倒是沈秋生等人,眾人看去的時候都頗為同情。
手裡握著那麼多股票,卻被濮家浜砸盤砸成這樣,肯定很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