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一個女生似乎覺得這話有點重了,連忙拉了下,意思彆再說了。
可那女生卻不樂意,還對同伴道:“你拉我乾什麼,我又沒說錯話,他現在不就是咱們省大的恥辱嗎。跟這樣的人在同一所大學,我都覺得丟人!”
姚雨葭聽的有些生氣,感覺這個女生莫名其妙,又沒得罪你,乾嘛無緣無故的嘲諷人。
沈秋生卻覺得很正常,學校那麼多人,總有幾個看他很不順眼,自認正義使者,想站出來發表一下看法的。
一樣米,百樣人,不需要大驚小怪。
尤其是這些時代的高學曆大學生,很多時候都覺得高人一等,看不起鄉下人,更看不起沈秋生這種學生混子。
他們沒有聯合起來跑去操場揮舞橫幅抗議,把沈秋生趕出校園,就已經算客氣的了。
“不用理他們,我們走吧。”沈秋生道。
“裝什麼裝,有本事就彆在省大繼續混,最討厭這種人了。本事不大,還搞的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一樣。”那個女生繼續嘲諷個不停。
剛好齊國棟騎著自行車過來,聽到這話,不由看了眼沈秋生。
“主任。”沈秋生和姚雨葭,以及沈自強等人都紛紛打了招呼。
齊國棟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已經確定自己之前的做法有問題,不該總是針對沈秋生。
彆說他是個滿分天才,不需要在學校刻意學習什麼,就說人家那兩個億的存款,也足夠一輩子,不,應該說幾輩子衣食無憂了。
這樣的學生在省大,學校隻應該感到驕傲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