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沒打算一定要跟沈秋生結婚,說白了,就是玩。
老人搖搖頭,道:“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但你要記住,咱們馮家就剩你一個獨苗了。不管願不願意,你都有傳承香火的責任。從這一點上,我並不讚同你和沈秋生的事情。他那樣的人,不可能入贅,馮家也沒資格讓他入贅。”
“我說過了,沒打算一定和他結婚,也許隻是談一段戀愛。”馮小姐站起身來,道:“事情已經通知你了,我回去繼續做期貨的調查。”
說完,她轉身就走。
老人手裡的煙鬥,久久都未能放下,更沒放進嘴裡吞雲吐霧。
他有點憂愁,孫女看起來像被激起了好勝心,要證明自身不是弱者。
如果是彆人也就罷了,可那是沈秋生啊,一個年紀輕輕,就把浦江攪合到翻天覆地的人物。
和這樣的男人牽扯上,真能全身而退?
老人倒不怕沈秋生吃虧,隻怕孫女真陷進去出不來,到時候馮家的香火傳承怎麼辦?
讓沈秋生的兒子姓馮?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造孽啊!”老人歎著氣,滿臉的無奈。
幾天後,沈秋生和姚雨葭回到了南州省省城。
他們第一時間沒有去學校,而是來到了一棟房子前,沈秋生上前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露出一張年輕的女人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