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做生意,可大可小,但如果疊加了沈秋生的事情,那就絕對大條了。
黃老板此刻已經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去找沈秋生道歉?
“道歉是肯定的,但遠遠不夠!”黃家祥瞥了眼鞏慶山,冷聲道:“這件事到底誰才是罪魁禍首,要先弄清楚,給人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鞏慶山聽的身子一顫,不斷的發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黃家祥明擺著是要把他推出去當替罪羔羊,雖說罪不至死,卻一定會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但話說回來,這件事說他是罪魁禍首,也沒什麼問題。
如果不是他來找黃老板尋求幫忙,黃家祥也就不會得罪沈秋生,隻能說罪有應得。
黃老板這個時候可顧不上什麼義氣不義氣了,連忙指著鞏慶山道:“是他!是他說那個姓沈的特彆狂,求我幫忙給他一個教訓,還許諾事後給我兩萬塊錢好處費。”
“蠢貨,兩萬塊錢就把你買了!”黃家祥罵道,卻是忘記自己才是這件事的推動者。
沒有他授意,那個職員怎麼可能故意針對沈秋生呢。
人就是這樣,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先責怪其他人的不對,很少會主動去想自己有沒有犯錯。
趨吉避凶,這是動物的本能,哪怕人類也不可避免。
此刻的鞏慶山麵無人色,幾乎要跌坐在地上,他神情恍惚,後悔不迭。
然而一切都晚了,當他來找黃老板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