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筆的聶大師聽著江航說出來的詩腦袋已經出了很多汗,現在完全沒有思路去創作自己的畫卷,被江航的詩說出來的打斷了思路,即便是想了半天都沒有一個好的畫麵來詮釋此情此景。他心裡麵清楚像這樣的詩肯定會被稱之為絕句的而一般詩句根本超不過。
即便是書畫大師聶老看著以往他畫出來的作品都覺得白白奮鬥了半生,完完全全就栽倒在這個詩上麵。
江航無視了他們激動地神情和手舞足蹈的賓客,很是平靜的在上麵閉著眼睛默默地感受詩句,隨後開口說道。
“金鋪晝鎖乍掣。見竹靜、梅深春海闊。”
“畫闌儘日憑熱。半蜃起玲瓏樓閣畔,縹緲鴻去絕。飛絮揚東風,天外歌闋。”
“睡紅醉纈。還是催、寒食看花時節。”
此刻,江航陶醉在詩裡稍微停了一下,隨後又繼續說道。
“瞭望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江航說完以後便行了一個禮就走了下去。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麵,江航表麵不顯山不漏水夾著桌子上麵的食物吃著,背地裡麵都快高興地瘋了,嘴角都要壓不下來了。
就在此刻宴會上麵說出這個詩震驚著追求陶悅然的這幾個人,根本就是爽翻天的節奏,直接就把他們打得體無完膚站都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