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黃永梅應該好好的待二寶才對,為什麼她要喪心病狂的虐待他呢!”莫曉蝶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陸晨旭抱著她歎了口氣:“二寶當時活潑可愛,長的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引起了高乾子弟的懷疑,他被抱回去三天,高乾子弟就偷偷去和二寶做了親子鑒定。”
說到這裡,陸晨旭停頓了一下,抱著莫曉蝶的手緊了緊:“那個高乾子弟本來就一直想找理由和她離婚娶初戀呢!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於是將親子鑒定直接拍在了黃家人麵前,果斷的和黃永梅離了婚。”
“然後,黃永梅就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在了二寶身上,黃家之前的傭人說,她在房間裡用皮鞭整整抽了二寶一個晚上,二寶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熱,她直接讓人將二寶扔進了狗窩,要將二寶喂狗。”
最後這些話,每一個字陸晨旭都說的十分艱難。他的兒子,才剛滿月竟然就被人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作為父親,他在聽到這些話時,心裡像是被利刃一點一點的刺了進去。
“你,你說什麼?”莫曉蝶的臉色蒼白,腦海中浮現出還未滿月時,二寶在自己懷中吃飽了之後,咧著嘴笑的模樣。
她的孩子,她的心頭肉,竟然被人當成了泄憤的玩具,肆意折磨,最後還被扔進了狗窩喂狗,作為母親,如果不能為二寶報仇,她活著有何意義。
陸晨旭緊緊的抱住了她:“老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當年我認真的去追查下去,你和孩子們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二寶也就不會——。”
聽了黃家下人的話,陸晨旭已經認定他們的二寶在當年已經被折磨死了。
那麼小的孩子,正月裡,被扒光了抽了一個晚上,然後又被扔進狗窩,怎麼可能還能活下來。
可能在黃家人將他還給梅姨的時候,二寶早就已經斷氣了。
他以為莫曉蝶聽完之後會難過的在他的懷裡痛哭一場,可是,莫曉蝶卻沒有哭,而是直直的盯住他。
“為什麼二寶後來會回到梅姨手裡?”
黃永梅不是讓人將二寶喂了狗嗎?為什麼會是梅姨將二寶扔在了荊花鎮,荊花鎮距離雨城有二百多公裡呢!
陸晨旭抱著她,心裡難過,心疼:“是黃慶害怕鬨出了人命,被人舉報抓了把柄,這才讓下人將二寶從狗窩中抱出來,退還給梅姨的。”
“當時,梅姨已經坐車離開雨城去了荊花鎮,他們是追到荊花鎮附近直接將二寶塞給梅姨的。我懷疑當時二寶他,他說不定已經,已經早就斷氣了。”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莫曉蝶著急的打斷:“不,不可能,二寶一定還活著,梅姨說了,當時二寶是哭著哭著背過氣的,我們的二寶一定還活著。”
“就是他,老公,二寶就是他,他就是我們的二寶。你看看他的眼睛,我確定,他就是我們的二寶。二寶他沒有死,他不會死的。”
莫曉蝶的情緒突然崩潰,指著電腦屏幕上莫梓裡的照片激動的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