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之一巴掌就呼了過去:“陸梓裡,彆得寸進尺!”
但是,對方卻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並且挑釁的把她的手放在了唇邊輕吻了一下:“憶之,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和你一起睡!”
某人又開始了耍賴!白憶之快被他氣瘋了,抽回自己的手,用力的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仿佛無比嫌棄:“陸梓裡,你要是再賴在我房間,小心我去告你!”
陸梓裡此時環抱著她的腰,湊到她的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憶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如果你今晚能和你睡在一起,你就是讓我去坐牢,我也心甘情願!”
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點點痞壞,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到從白憶之的耳朵向全身蔓延。她的心不自覺的跳的有些快了。
“陸梓裡,你冷靜些。你要是敢對我用強,我會恨你一輩子的。”白憶之咬牙狠心說道。
正抱著的她不肯放手的陸梓裡突然放開了她,然後單膝跪在了他的麵前,一臉虔誠的掏出一個用野草編的戒指:“憶之,這是我特意去找小桃,學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編的戒指,雖然它不能和鑽戒相比,但是,它是我親手做的,代表著我對你二十多年的愛,憶之,嫁給我好嗎?”
這貨居然拿著一個草戒指,一本正經的向白憶之求婚了。
白憶之被他的舉動嚇到了,盯住他半天才不確定的說道:“陸梓裡,你是認真的?”
陸梓裡握住她的手,強行把草編的戒指套在她的手上,目光深情,臉上的表情是白憶之從來沒有見過的認真和嚴肅:“是,我是認真的。憶之,你難道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嗎?我陸梓裡發誓,這輩子隻會愛你一個女人,永遠都愛你一個人。”
有那麼一瞬間,白憶之的心被他感動了,但是,就在她準備答應的時候,她的心裡又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