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走進賓館坐電梯時,跟著她一起走進電梯的女人卻突然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嘴,當時電梯裡就隻有她們兩個人,毛巾上帶著濃烈的香味,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醒來時,她頭疼欲裂的躺在賓館的床上,陸新恒以很曖昧的姿勢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地上還有床上,扔著淩亂的紙巾。
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掉進了無底又冰冷的深淵。
就在她準備把陸新恒推下來時,一群拿著攝像機的記者蜂擁而至,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狂拍。
陸新恒很快也清醒過來,兩個人胡亂的穿上衣服,他打傷了其中的一名記者,護著她從酒店裡逃了出來。
“你趕緊坐車回去,這兩天不要出門,不要接電話,我們被算計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他在路邊幫她攔了一輛計程車,眼神可怕的囑咐她。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車回到青蘭彆墅的,回來之後,她跑進浴室,看到了自己脖子上和胳膊上紅色的痕跡,整個人如墜冰窟。
打開花灑,她把自己全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卻怎麼都覺得洗不乾淨了,腦海中一片混亂。
她和陸新恒——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根本就不敢去想醒來時酒店的畫麵。
明明幾個小時前她還和慕容毅通電話,還在幻想著他回來之後如何向他表白,如何去迎接自己的幸福。
可是現在——
她從雲端跌進了地獄,曾經她有多麼欣喜的期待他歸來,現在內心就有多麼的絕望。
她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再接受他的愛,心安理得的做他的妻子了。因為一直沒有開空調。所有的門窗都緊閉著,房間裡的空氣沉悶壓抑,炎熱如蒸籠,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她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小臉上,眼神空洞,目光呆滯。
慕容毅蹲在她麵前,漆黑的眼眸中隱忍著心疼:“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孟星諾抬起無神的眼睛看向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