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臨淵單手扣住蘇可艾的兩隻手腕，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摩挲著蘇可艾的臉頰：“我要真是植物人，這股權轉讓書可沒有人替你簽。”
“百分之七的寒氏股份，數百億的現金流，寒臨淵你求的到底是什麼？”蘇可艾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寒臨淵低下頭，鼻尖幾乎碰到蘇可艾的鼻尖，他拉著她的手，按到他的心口：“一處心安。”
他求的是心安？
蘇可艾呼吸有些發緊，忍不住地追問：“何為心安？”
“你認為是對的事，你認為值得付出的人，都是心安。”
蘇可艾眼睛微眯：他在為誰付出？寒臨淵壓下唇，眼看要碰到蘇可艾的唇。
“可艾呀，我是奶奶，你把門打開，我來看看我四孫子。”門外響起寒老夫人的敲門聲。
蘇可艾慌張地推開寒臨淵，又指了指床，用口型對他道：“還不快躺回去。”
等寒臨淵回床上躺好，蘇可艾這才整理了下衣服，走過去開門。
老太太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寒臨淵？
蘇可艾直覺得反常，不過還是把門打開，一眼就看到王佳岺扶著老夫人站在門外。
她神情淡漠：“奶奶進來吧！”
不叫他們看清寒臨淵的狀態，恐怕他們不會死心，尤其是王佳岺。
她話音才剛落，王佳岺就擠進房間：“哎喲，這屋裡什麼味……你該不會從來沒給老四擦過身？”
這幾天寒臨淵都在房間裡解決三餐，尤其是剛才也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房間裡有一股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