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臨淵都顧不上說其他的，十分小心地拉回蘇可艾的手，又伸手替她捏了捏肩膀：“怎麼樣，有沒有哪裡難受，傷口疼不疼？”
“沒什麼感覺，今天是不是可以把鎮痛棒拆了？”
這玩意掛在背後，實在是讓她很難受。
“應該可以，我昨天問過護士，說是早上給上口消毒後就能拆。”寒臨淵扶她坐起來，伸手替她順了順頭發，捧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
蘇可艾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抬手擋住臉道：“我是不是有眼屎，你快彆看了。”
“我就看，有眼屎也好看。”寒臨淵眯著眼睛直樂，還忍不住湊過來親了她一口。
蘇可艾臉都紅了：“還真有眼屎啊！！”
都說女為悅已者容，雖然她跟寒臨淵是夫妻，可在她心裡，她跟寒臨淵這是戀愛都才剛談一半，曖昧期剛過，甜蜜期都還沒到，這麼個狀態下，她是不要形像的嗎？
“傻不傻。”寒臨淵笑了一聲：“你臉上什麼也沒有，美著呢！”
“瞎說。”蘇可艾突然指著自己的臉：“我臉上明明有眼睛鼻子跟嘴，什麼也沒有那是個怪物。”
“哎……”寒臨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你以前都跟人這麼說話的嗎？”
他明明記得他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蘇可艾之前說話一向嚴肅正經，有嘴毒的時候，但像這麼打趣放鬆的時候少之又少。
蘇可艾的表情閃了閃，似乎是想到什麼：
“以前我經常聽小葵跟南星這樣玩笑鬥嘴，小葵古靈精怪，有時候把南星逗得捧腹大笑，有時候又會把他氣得跳腳，他們在一起的狀態讓我很羨慕……我……”
“以後你不用再羨慕他們。”寒臨淵抓住蘇可艾的手：“我也可以陪你打趣鬥嘴，雖然我嘴笨，但架不住我老婆聰明啊！”
蘇可艾忍不住捂著臉直笑。
還沒從愉悅的氣氛中回過神，病房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