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岺抬起頭道：“沒錯，當年是我換了親子鑒定報告，可這又能說明什麼？你想給她股權你就給，用不著現在來找我算後賬。”
“我以為你還有點人性。”寒掣歎了口氣：
“看來我真是高估你了，你何止是沒有人性，你簡直豬狗不如，李福去請律師進來，把大小姐手中的股權全部轉到五小姐名下。”
此話一出，寒靈月跟寒靈雪都愣住了。
“憑什麼，爸你憑什麼把我的股份給寒靈月，我不同意。”
“輪不到你不同意。”寒掣目光泛冷地道：“你也彆再叫我爸，我不是你的爸。”
“爸……”寒靈雪臉色一白。
寒掣打斷她的話：“你媽媽好本事，我查了十幾年都沒查出你父親是誰，你要是實在想叫人爸，就問問你的好媽媽，你爸爸到底是誰？”
蘇可艾倒抽了口涼氣——寒掣好強的忍耐力，這件事他居然已經查了十幾年，這十幾年裡明知道寒靈雪不是自己的女兒，還能一如繼往地偏寵她，著實不簡單。
“媽？”寒靈雪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轉頭看向王佳岺。
王佳岺閉了閉眼睛，知道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也不再作掙紮，拉起寒靈雪道：
“你不用再求他，你的生父比他強一百倍，你的身份比坐在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高，相信我，你離開寒家，隻會更好，我們走。”
她拉起寒靈雪往外走。
這有點出乎蘇可艾的意料之外，她以為王佳岺至少得大吵大鬨一番，哭一哭賣個慘，沒想到還有這麼冷靜的時候。
看來，一直以來，他們都低估了王佳岺的心機。
王佳岺母女一走，老太太發出更多咕嚕咕嚕的聲音。
“不……不走，不是這樣的……佳岺……佳岺……”
“彆喊了，她不可能再管你，你身上最後的價值已經被她用光，她知道這件事一但曝光，縱是你也無能為力，沒人能再幫她從寒家得到任何東西，她自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