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艾朝閣樓底下的手術室指了指，對寒臨淵道：
“那倆人，你一會幫我審審，看看他們是受了誰的指使，最好是拿到證據。”
“這個好辦。”寒臨淵站起身，衝蘇可艾點了點頭。
紫蘇這會已經不哭了，起身道：“我進裡麵瞅瞅，看看南星需不需要我幫忙，另外把剩下的幾本藏書搬出來。”
見她進去後，蘇可艾趕緊墊起腳，在寒臨淵臉上親了一口：“四哥，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連籠子都打不開，搞不好，那倆人就得死裡麵，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寒臨淵伸手把蘇可艾扯進懷裡，目光有些發沉地盯著她：
“你要毀了閣樓？”
蘇可艾點頭：“嗯，一把火燒了，省得招人惦記，就……可惜了這樓，有些年頭了，外婆以前最喜歡待在那看著這院子。”
蘇可艾朝閣樓上指了指。
她指的那裡，有個凸出來的陽台，透過月色能看到那裡種了幾盆花。
寒臨淵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你喜歡嗎？”
“喜歡啊，那裡能看到院子裡的海棠花，還有那邊有棵合歡樹，每到花開，風一吹，滿院子飛的都是，非常美，隻是我從小都不太會欣賞，等會的時候，外婆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
“外婆的眼睛會治好的，以後我跟你一起陪著外婆看。”寒臨淵看著她眼睛裡一瞬間的黯淡，心疼地伸手抱緊了她：
“不會欣賞也沒關係，隻要是你喜歡的事，我都可以陪你做。”
蘇可艾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難過中又透著點歡喜，本該低落的心情，又往上揚了揚。
她在寒臨淵懷裡蹭了蹭：“四哥，你對我真好。”
“那你可要記住了。”寒臨淵在蘇可艾腦袋上輕輕撫了撫：“如果你不想毀了這閣樓，我們也可以想彆的辦法，不一定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