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艾扒拉了幾下鍋裡熬著的藥汁，發現這些藥都是些適合當肥料的藥草，溫性沒有刺激性，湯汁適合養花。
怪不得這些牡丹開的這麼好。
關鍵是這些藥的味道還都挺好聞，種出來的花草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那為什麼歐陽家的牡丹會那麼難聞？
蘇可艾沒想明白，回到樓內，又上上下下的逛了一圈，她發現這樓裡除了怪老頭之外並沒有第二個人。
樓上有一間臥室，樓下一間廚房跟客廳，其他的房間裡都是些曬乾了的藥草。
等她逛完之後也真餓了，就去了廚房做吃的。
老頭的冰箱裡吃的不少，她沒費什麼力氣就做好了兩個人的飯菜。
端上桌的時候老頭也差不多快醒了。
蘇可艾洗了手，轉身進了洗手間，等她再出來，已經換了一張臉。
她走到椅子邊，把綁著老頭的繩子給解了。
然後又在老頭臉上潑了杯水：“範醫生醒醒，你醒醒？”
“娟……”老頭半睜著眼睛，迷迷糊胡地看著蘇可艾，嘴裡情不自禁地喊道。
蘇可艾站起身走向餐桌：“你醒了就過來吃飯吧！”
“華娟……是你嗎？真的是你嗎？”老頭見蘇可艾要走，伸手一把抓住了蘇可艾的手。
蘇可艾回頭看著老頭：“華娟，你喊的是蘇華娟嗎，蘇華美的姐姐，歐陽誠娶的第一任夫人？你跟華娟是什麼關係？”
“你不是華娟，你是誰？”老頭鬆開蘇可艾的手，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蘇可艾笑了一聲：“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嗎？剛剛你說要讓我變得更漂亮，就是想把我的臉改成這張臉吧？”
“你……”老頭驚了一下：“你是剛剛把我打暈的小姑娘？”
“是啊，不想再暈就過來吃飯，咱們邊吃邊聊。”蘇可艾在餐桌前坐下，又指了指麵前的飯菜道。
老頭愣了愣，似乎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照著這個方向發展。
他走到了餐桌邊，清了清嗓子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怎麼做到讓自己換了一張臉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也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抓？”
“你的問題太多了，能不能邊吃邊聊，我餓了。”蘇可艾白了他一眼道。
老頭冷哼一聲：“小姑娘我看你膽子不小，可你到底知知道自己惹了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