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婉看了一眼楚軒轅,低頭小聲道:“我爺爺曾經畫過幾張診脈手法圖,雖然指法變化是失傳了,但基本手勢還是在我淩家傳下來了。”
張泰明打量著淩清婉:“哈,我當是誰,原來是老淩家的孫女,你爺爺參加昆侖宗選拔的丹藥大會,因為用錯了一味藥,被昆侖宗直接趕出大會現場,回家就羞愧而死,這事現在說起來,依舊是我們江南醫道的醜聞啊。”
淩清婉臉色漲紅:“張神醫,您不能這麼羞辱我爺爺!”
“我難道說錯了?”張泰明冷笑:“你淩家還能行醫,已經是我們江南醫道手下留情了。”
淩清婉咬著嘴唇,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昆侖宗選拔還有丹藥大會?”楚軒轅來了興趣。
“你還說......這個混蛋老頭,竟然侮辱我爺爺,我爺爺是被人陷害的,並不是用錯了藥!”淩清婉說著,忽然趴到他懷裡哭了起來。
你哭就哭,乾嘛進我懷裡啊。
楚軒轅想推開,但一眼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項鏈,那是上次在社區10號彆墅為“楚楚”祝賀的時候戴的項鏈,當時喝多了,她還嚷著要送給“楚楚”呢。
回想那晚上的閨蜜聚會,楚軒轅心中一片溫馨,就輕輕拍著淩清婉的粉背,安慰著她。
這時候,張泰明還在得意說著那丹藥大會的故事,把淩家老爺子的事添油加醋的反複講著。
一邊說著還一邊嘲笑,現場那些醫生陪著一起乾笑,趙蘭芝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隻有淩清婉淚水打濕了楚軒轅的襯衣。
而張泰明裝模作樣的為陳藥師診脈後,當場搖頭:“老陳這是正氣虧虛,陰虛風動,風邪一路入侵經絡,先是中風然後是腦部受損......唉,難了,我看什麼醫術都沒用了,趙夫人啊,你還是早點做後事準備吧。”
趙蘭芝轉頭又抹眼淚。
張泰明還在念著各種醫道術語,裝逼上癮。
“你可以閉嘴了!”楚軒轅忽然冷喝一聲:“我看你醫術也就那樣,定脈指法都用錯了,還好意思侮辱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