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劉亞平再一次後退,用手指著他,試圖威脅。
陸梓千拍手為他鼓掌:“劉主任這話說的極好,確實,現在是法製社會。你說,作為大學教授,卻濫用催眠術,篡改彆人的記憶,這件事如果報道出去,會不會在雨城引起轟動?你大概會被判多少年?
你這才剛剛和兒子相認,該不會下一秒就要坐牢吧?這要是坐牢了,劉冬冬的前途多少都要受一些影響的。”
雲淡風輕的話語中,每一句都是致命的威脅。
“你——,陸總,你究竟想要乾什麼?”劉亞平再後退,臉色已經慘白一片。此刻的他終於認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陸梓千的對手,隻能無奈的選擇妥協。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你幫我二嫂去掉身上的催眠術!還有,我想知道,你父親曾經所在的秘密組織叫什麼名字?具體位置在哪兒?”
看樣子差不多了,陸梓千說出了自己最後的目的。劉亞平剛剛慘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了:“你,你知道我父親?”
他的父親從四十年前離開那個組織之後,就一直隱姓埋名,動用了各種手段抹去了曾經在那個組織的所有痕跡。
在調查資料中,他父親應該隻是一個在稻香村務農的老農民,陸梓千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這些?
陸梓千根本就無視他臉上的驚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你父親是大名鼎鼎程玨的親傳弟子,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們,你們究竟想要乾什麼?”他的聲音因為驚慌開始顫抖。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他們在針對陸家,我當然要先了解他們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陸總,陸家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這樣做隻是以卵擊石,會拉著陸家走向萬劫不複的深淵!”他臉上的表情很認真,在提到那個組織的時候,眼底深處全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