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對方找人打了一頓,兩位老人,本身就身體不好,女兒的突然自殺已經對他們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又被打了一頓,沒過幾天,就雙雙病逝。
原本幸福的家,最後就隻剩下白遠一個人。他於是把菜刀藏在腰間,找機會想要和那個惡霸同歸於儘。
但是一個讀書人,怎麼可能是那個惡霸的對手。他被對方當場發現,暴打了一頓之後扔在荒郊野外,奄奄一息之際被我救下。”
這段往事,太過於悠久長遠,但對冷雪來說,過了幾十年,卻依然記憶猶新。
陸家的這些兄弟們,靜靜的聽著,沒有人開口打斷她。
冷雪繼續說道:“他長得斯斯文文,很好看。我把他救醒之後,他向我講述了自己悲慘的經曆。我很同情他,於是就問他想不想報仇。
他用力的抓著我的手,抓的我的手生疼生疼的,告訴我說,隻要能報仇,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於是,我就把他帶回了歸園田居。師傅聽說了他的經曆,又找人核查了之後,同意他加入我們,讓我教他一些催眠術。
一年後,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到容城,聯手殺死了那個惡霸,為他的家人報了仇。他當時特彆激動,抱著我說這輩子遇到我是他最幸運的事情。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天的夕陽是那樣的絢爛,好看。他告訴我說,他想要娶我,和我以後在歸園田居過平淡的生活。”
冷雪閉上眼睛,不再說下去,整個人似乎都陷進了那段美好的回憶。
房間一片安靜。
陸梓千他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過了好幾分鐘,冷雪依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不再開口說話。
陸梓百實在是等不及了,外麵的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