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粒才會性情大變。”
顧暖辭歎了一口氣：“謝芸你說的對，安民已經說了，就是你媽催眠了慕粒，她才會完全變了一個人，做出那種沒有底線的事情。”
謝宣儒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就要癱坐地上。
陸梓眾趕緊伸手拉住他：“謝老師，你要挺住。”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傳來陸梓裡激動的聲音：“大哥，大嫂，老三，我找到張燕了，什麼都查清楚了。”
眾人回頭。
陸梓洵第一衝過去：“二哥，你查清楚什麼了？”
陸梓裡喘了口氣：“老三，我查清楚了，慕粒根本不是湘竹殺的，是張燕，張燕用納米麵目假扮成湘竹的樣子，進了慕粒的房間，戴著手套，用枕頭捂死了她！”
“張燕？老二，你說的是新生兒科給湘竹打電話的那個護士？”顧暖辭吃了一驚。
“是，我趕到張燕的家裡時，她關上門，開煤氣準備自殺，多虧我及時趕到，把她救了下來。”
想起當時的情形，陸梓裡還是心有餘悸。
“張燕自殺了？”
“是，她並不是真心要自殺的，而是被催眠了才要自殺的！”陸梓裡歎了一口氣。
“張燕也被李曼雲催眠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是啊，這是李曼雲對付我們唯一的砝碼了！”
“那——，老二，既然張燕被催眠了，她應該什麼也不會說，你是怎麼知道她故意用納米麵具假扮成湘竹，去殺了慕粒的？”莫曉蝶有些想不通了。
陸梓裡笑了起來：“媽，奶奶最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人在做天在看。李曼雲做了這麼多缺德的事情，就連老天爺也看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