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對爺爺致意之後連忙追出去,拉住傅時宴的手,壓低聲音:“傅總!為什麼要留下來!”
傅時宴淡淡掃了一眼外頭,“你很想被雷劈死嗎?”
“……”
“可是,可是你知道留下來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要入駐你的領地誒,你不是最討厭我進你的房間嗎?”在爺爺的眼皮底下,兩個人總不能睡兩間房。
是這樣的。
但此刻傅時宴見她把尷尬都寫在臉上,又覺得有意思,故意逗她玩:“沒關係,這裡不是茗苑,我允許了。”
江舒沒來得及繼續辯論,傭人已經抱著被子走了過來,溫柔道:“跟我進來吧。”
“啊……”
她將房門打開,笑著說:“雖然阿宴在家裡不常住,但他的房間我們每天都會打掃,很乾淨的。”
江舒硬著頭皮走進傅時宴的房間,北歐風,乾淨利落,是他的風格,一張大床看著就很舒服。
傭人能直接喊傅時宴為阿宴,看來他和這裡的人相處得很親切,沒架子。
這是江舒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進入老板的私人空間,覺得惶恐,又有些奇妙。
“劉姨,麻煩你了,接下來交給我就好。”傅時宴主動開口,終究舍得解救江舒。
劉姨點頭,走之前眼神在兩個年輕人身上轉了又轉,滿是曖.昧。
江舒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傅時宴好笑的拍拍她的頭,聽不出意味,“我先進去洗澡。”
我先洗澡。聽聽,聽聽,多像一對小情侶初次坦誠相待前的語錄!
江舒眨眨眼,“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