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過度關心,江舒下意識有些抵觸,“……不算,是我自己的問題,工作上出現了一些惡意競爭。”
徐洺不相信,眼底都是心疼,“小舒,我跟你說過,你不用故作堅強,你背後還有我。”
這話裡已經越距,江舒看了眼露出狐疑的劉姨,連忙說:“洺哥,我知道你拿我當妹妹看待,但是我其實過得很好,你放心。”
徐洺接收到她的暗示,清醒了一些,無奈搖頭,“下次不要再出這樣的事情讓我擔心了,好嗎?”
“那當然。”江舒笑開。
回去的路上,劉姨扶著她下電梯,試探問道:“小舒,方才那個醫生,和你有親戚關係?”
江舒心裡有了底,回得很快,“沒有劉姨,他是我父親的主治醫生,心善,知道我過得難,對我格外照顧,這些年若是沒有他,我父親或許早就西去了。”
劉姨似懂非懂,“他拿你當妹妹?”
“……是呀,不然還能是什麼。”說這話,江舒自己其實也很心虛。
“那就好,小舒,你現在有了阿宴,有什麼他自會解決,你再不濟,你背後還有爺爺呢,總會護你周全。阿宴啊,他這種身份,容不得另一半出岔子。”劉姨不再多問,說得很隱晦,“傅家最要緊的兩個人,都很喜歡你。”
江舒抿唇點頭,實在不敢說她和傅時宴隻是交易夫妻,他對她說不上什麼喜歡。
電梯剛抵達樓下大廳,劉姨突然一拍腿,“哎喲,把保溫壺落病房了,我得上去拿一趟。”
於是江舒便在大廳找了個座位坐下來。
醫院大概是全世界最不缺業績的地方,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人滿為患,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