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
江舒立刻看向旁邊的街道,不是回茗苑的路,她閉上眼睛瞎蒙:“天上人間?你可是答應過我不再去的,難道你眷戀那裡的大.胸妹,說過的話不算數?傅時宴你怎麼這樣啊,我真是看錯你了……”
“閉嘴。”傅時宴忍無可忍,打斷她的胡謅。
江舒噎了噎,“那就是文華了,又有應酬要處理呀,這次我可不當救場的消防員,上班很累的,除非你付我雙倍工資。”
她願意講的時候很能講,傅時宴聽得勾唇,突然發問:“前幾天夜裡,你在哪?”
江舒攥住心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裝傻:“哪天夜裡我不都跟你一塊呆著嗎?”
“工地出事,我去醫院那天。”
立竿見影,江舒險些在壓抑的氣氛中窒息,她萬萬沒想到,傅時宴竟然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的?
“我,跟設計部的同事聚餐,後來回家了,這事你知道。”
其實說出口的時候江舒就知道完了,但是她想不出更好的掩飾辦法。
傅時宴煩躁的時候喜歡抽煙,他隨手掏出煙盒,撕掉上麵的薄膜,抽出一根煙沒急著抽,隻是放在鼻下反複聞著,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他不說話,江舒忍不住試探:“沒帶火嗎?我帶了。”
說完,她從包裡掏出一個打火機,有過幾次點煙的經曆,她就養成了這種習慣。她攏火靠近他,傅時宴側頭一躲,她落了個空。
火光在男人臉上跳躍,映照出他的眉骨,那般堅毅和英氣。
江舒怕他,也敬他。
“傅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