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逼近:“跑什麼?嗯?”
他啟齒時唇邊似乎帶著血氣。
江舒瘋狂想要掙脫,不甘示弱:“那你追什麼?”
傅時宴又加了幾分力氣,“我親手養大的貓想跑,我不追怎麼行。”
江舒看了看周圍,她住的地方非常偏僻,她呼救也不會有人理。
“你又不缺一隻貓,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她若是反咬我一口呢。”
江舒死死盯著他,“她若是被你逼的呢?”
她紅著眼睛吼回來,傅時宴看著她的模樣稍稍一頓,力道鬆了一些。
江舒胃裡反複,一個沒忍住,吐了他一身。
她一向節儉,住的酒店不會太貴重,周良岐給她升級了房間,最後又被她退了換成錢。
住的地方狠逼仄。
進門就是小沙發,右邊擺著一張單人床,麵前有張全身鏡,洗手間也很小。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傅時宴從未想過海城還有這樣的酒店。
這裡是海城,一線城市,擁有兩個港口,這裡有億元的公寓,貼著金箔的輪船,飛機場裡停著數架私人飛機,海城繁華,鼎盛,是大都會。
而這個地方,肮臟,淩亂,不體麵。
傅時宴少見的皺起眉頭。
江舒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自然的把他推進洗手間,“你先清理一下。”
她相信如果不是她死活不願意,傅時宴肯定掉頭就走了。
衣服到處都是,江舒簡單打掃了一下,將礦泉水倒進水壺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