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傅時宴起了興致,“跟你說過很多次了。”
他笑起來像是有層層疊疊的桃花開放,卻不懷好意,“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乾嘛,我沒把他怎麼樣,不過是把他送到江城,從零做起而已。”
趙有誌是被無辜連累,江舒喉嚨被噎住。
“夠了!”江舒驟然打斷,“你……你太冷血了……”
傅時宴冷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明明是你對我不忠在先。”
“可是你猜忌試探甚至背叛在先”這句話,江舒差點破口而出。
忍住了。
在傅時宴這裡,獨有一套法則,萬事隻有他對別人心機很深,容不得別人對他使手段。
江舒咽下這口氣,“你想說什麼?”
傅時宴雙手負在身後,隻靠在她耳邊,耳鬢廝磨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可不留情,“如果沒把握,就不要做,不然被我發現,你應該比誰都知道結果。”
昨天他就說過了,背叛他的下場。
江舒氣急,猛地推開他,憤恨的瞪著他。
男人不置可否,淡淡轉身離開。
溫言軟語都是假象,涉及底線露出來爪牙才是真實麵目。
江舒心有餘悸,慌忙打開手機,仔細檢查了一遍和周良岐的聊天,其實並沒有什麼。
可傅時宴這個人,喜歡猜忌,並且猜的很準,她反應如此激動就已經出賣了自己。
他慣常喜歡把所有苗頭掐死在搖籃。
傅時宴這招釜底抽薪真狠,從他身上討不到一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