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溫敬這是,威逼。
在溫家將感情上升到公事的程度之後,溫媛的發燒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沒聽到回應,溫敬繼續慢慢說:“我知道你那邊很急,但溫媛這裡也是耽擱不起,該如何權衡選擇,你心裡有數。”
電話掛斷。
梁秋氣得一把將文件砸在地上,“老狐狸,這不是逼著你表態嗎,阿宴,你可不能去啊,這是鴻門宴。”
男人的厲眸掃視窗外無邊夜色,“既然他們想看這場戲,那便演給他們看,安排今晚的飛機,行程不要泄露。”
傅時宴在危機之中心疼溫媛抽身看望,這樣的態度才是他們想要的。如果這樣能讓溫家撤資,他不是給不起。
梁秋拽住他的手,眼眸認真,“你想清楚了,這件事若是被江舒知道,她會失望的。”
傅時宴微微一頓,“……所以行程不能泄露。”
“阿宴!”
“沒得選了。”傅時宴一字一句說。
梁秋慢慢鬆了手。
飛機直飛海城,落地之後傅時宴直接往溫家去。
進入溫家範圍,後視鏡裡掠過一輛賓利,有些眼熟。
溫媛的燒已經退了,此時正在休息,傅時宴進入時一身黑衣,很低調。
溫媛很驚訝,要坐起來:“傅大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香港嗎……”
傅時宴溫煦一笑,伸手探探她的額頭,“嗯,不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