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橋似乎是華哥居住的地方,這裡配備了江城最好的外科醫生,周良岐一送到,立馬開始治療。
一整夜下來,費了不少功夫,江舒守在他身邊,時不時給他擦汗,將醫生開得藥喂給他喝。
周良岐也有清醒的時候,很短暫,說的話迷迷糊糊的,都是在祈求華哥放過江舒。
每次他這麼說,江舒就覺得自己如芒在背,仿佛有一把匕首抵著自己。
等周良岐度過危險期,江舒被傭人帶下去洗澡,再出來,華哥就坐在房間裡,與之同時,他手裡還拿著那把槍。
江舒眯起眼睛,“華哥,您收了這把槍,就等於收了接下來的麻煩,確定要留著嗎?”
男人卻隻是舉起那把槍,對準她,“你有男人,卻還要招惹良岐,不是什麼好女人。”
江舒不想跟他辯解,迎著槍口而上,“能讓血氣的男人為我做事,是我的本事。”
槍口抵在她的喉嚨口,她篤定華哥不敢開槍。
“華哥甚至容不下一個女人嗎?您有權有勢,這麼多年了,沒有一個讓您動心的女人嗎?”
江舒的眼睛呈琥珀色,看著人時很平靜,是個有膽色的。
華哥通過麵具凝視她,“你這花招在周良岐身上耍耍也就算了,我不吃你這套。”
被槍抵著的姿勢不太好受,江舒幾乎要乾嘔,“您要處置我,起碼得等他醒後。”
他扣緊扳機,“我處理一個女人,不需要問他的意見。”
江舒輕微發抖,強迫自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