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蘇走後不久,傅時宴也從休息室走出來,悄無聲息從江舒背後抱住她:“現在滿意了?”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脖頸,江舒下意識一抖,“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借我的手,鏟掉溫敬給你製造的麻煩。”
她微微側頭,和他的臉相貼,“讓我唱紅臉,傅總,你很舍得。”
傅時宴之所以願意讓她將方才的話說完,就意味著是默許的,或者說,從一開始的目的,他就不想讓文蘇跟在身側。
男人的吻意密密麻麻貼在脖頸,呼吸變得急促。
“隻要傅太太滿意。”
江舒被迫仰頭,一瞬間腦子裡閃過很多人和事,她沒心思繼續,推開他,“我想要找到老江,可能會需要一些權力,傅總願不願意給?”
這次江城之行,讓江舒明白了一件事,依附別人永遠等於死,雖然她已經在自己的領域取得了一些成就,但遠遠達不到可以自保的程度。
傅時宴的眼神虛無,讓人看不清裡麵在想什麼。
他伸出手,虛虛抱住了她,“好。”
江舒有些麻木。
傅時宴願意給的權力,是從傅氏開始的。
重要的項目,直接給了江舒,幾乎是力排眾議。
新項目到了上市的階段,江舒在這天黃昏帶著團隊前往,從傅氏出發,傅時宴親自送江舒去機場,手心任由他握,反倒是她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沒有時間空閒,在到達時與他說的唯一一句話時:“我回來後有時間嗎?你生日快到了。”
傅時宴麵不改色,始終溫聲:“有時間。”
“這次前往我不跟你去,你自己學會適應,可以嗎?”
他讓她挑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