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嗚嗚”兩聲。
周良岐已經抵達天台外,他試圖推門,但不知道為何沒有反應。
“江舒,你在裡麵嗎?”
江舒狠狠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想要開口說話,然而被他吻得更深。
“讓他聽聽,你在我懷裡是怎麼綻放的。”
她幾乎窒息。
周良岐沒聽到回應,打開天台門鎖,“江舒?”
傅時宴的聲音猶如夢魘,“你說他要是看見,他沒得到過的女人,被我操縱得欲仙欲死,會不會殺了我。”
說到最後,他似乎已經想到了周良岐的表情,嗤笑出聲。
正是這一聲短促的笑意,讓周良岐最終沒有推門,他站在原地許久,整個人陷在一種陰影裡。
傭人折返,“周先生,傅總在裡麵嗎?”
片刻,周良岐往回走,“不在,大概是去書房了。”
皮鞋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緩緩走遠。
江舒如同一尾脫水的魚,整個人鬆懈下來,如同劫後餘生。
傅時宴已經放開她,整理了一下黑褲的褶皺,恢複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樣。
江舒顯得很狼狽,她靠著牆才能站穩。
“記住了,不想找更大的麻煩,就不要吃藥。”傅時宴摸了一把肩膀,手指頓時沾染上血跡。
江舒撿起裙子的腰帶,是類似皮帶的設計,她猛地揮起,砸在男人身上,“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傅時宴站在原地,一動沒動,裙帶的金屬紐扣砸在他的腕骨上,啪嗒一聲,聽著都疼,他連眉頭都沒皺。
“我說過了,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