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總是受傷,次數多了,傅時宴特意讓人備了醫藥箱放在車上,他車庫裡的每輛車上都有。
想起昨日溫情,江舒隻覺得諷刺。
她猛地收手,“這樣的深情,還是留給溫舒吧,她應該會很高興,我是狼心狗肺的人,用在我身上浪費!”
陽光落在她飽滿的臉頰上,此時生氣,眼裡亮晶晶。
傅時宴最吃她這一套,但此刻臉色不辨,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江舒,你真以為你的脾氣很值錢?”
不值錢。
但足夠讓他心軟。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就要下車,被男人一把拽回來,車門猛地關上,她被順勢壓在上頭,強烈的陰影覆蓋上來,江舒驚叫:“這是車上!”
“前妻吃醋了?”傅時宴一個冷哼,指腹劃過她滑膩的臉頰,一直到脖頸。
江舒癢得厲害,“我吃什麼醋?”
“溫舒。”
“你們天造地設,等你們結婚了,我一定送份大禮。”
她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還真就笑出了聲,笑著笑著,眼神變得悲哀,苦澀。
傅時宴微微擰眉,他伸出手,用手背打了她一巴掌,不重,倒像是調情。
江舒挑眉。
“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你們絕對不會結婚嗎?”
他看不出臉色,起了身,取出一根煙,一口一口抽著。
江舒也起身,“你也無法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