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媛不好意思的笑笑,“前陣子病了,良岐找到您的時候沒跟我說,想必有怠慢,我算是來賠罪的。”
江舒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上頭的紗布還沒拆,她醒悟很快啊,知道頹廢不是好事,很快就出來活動了。
提到周良岐,局.長頓時就僵了僵,笑容變得有些生硬,“良岐所求,我沒給他辦,也是有難言之隱,你們夫妻倆不要怪我才對。”
溫媛絲毫不生氣,“這些是您的分內之事,不用抱歉,叔叔,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您覺得,良岐是可以依靠的人嗎?”
這話一出,局.長當即點頭:“自然,有責任心,他對你如何,整個海城都是知道的。”
“他對我好,我也要投桃報李。”溫媛笑笑,沒有任何攻擊姿態,“我隻是心疼他身邊沒幾個親人,也就我們溫家能說得上幾句話,換做任何人,父親被關個十幾年,都受不住,您說呢?”
局.長額頭上已經有了冷汗。
溫媛搬出溫家掣肘,又埋怨對周立博的判刑太重,橫豎都是壓力。
“這,他父親判了重罪,取保候審不過審核,我也沒辦法。”局.長攤牌。
“這是自然,隻是海城的管理如此鬆散,把一把年紀的人打成這個樣子,看著都觸目驚心,我們作為家人,不是很放心監獄的製度……”
看來溫媛明白,她跟周良岐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得替他辦成這件事。
“這個你放心,打周立博的那幾個犯人,已經被加罪了,也已經和他分開關押,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局.長當即道。
“叔叔能保證嗎?能保證不會再有人對他動手?”溫媛靈魂發問。
局.長一時有些遲疑,想必上次事件不是偶然。
“看來不能。”溫媛彎唇,“馬上就是中秋節了,叔叔,就是讓他出來過個團圓節,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