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反而加快速度,肆無忌憚在馬背上發泄怒火,“別把嗓子喊壞了。”
江舒生不如死。
她沒地方抓,隻能勾著他的脖頸讓自己不掉下去,偏偏又不願意依賴他,動作似有若無。
傅時宴加速後突然急刹,她一個慣性,猛地跌進他的懷裡,額頭磕在腹肌上生疼,手也下意識抱緊他。
“你他媽!”
傅時宴的聲音低啞,“換個詞罵。”
“畜生!”
“瘋子!”
“變態!”
傅時宴低頭看了她一眼,輕笑:“那你還抱我抱得這麼緊。”
江舒當即就想鬆手,奈何顧忌生命安全,還是抓緊了他的衣角,如果要死,還能拉著他一起死。
“刺激麼。”他突然問,速度也放慢一些,低眸凝視著她。
江舒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倔強扭頭。
他追問:“下次還敢嗎?”
江舒沒回答,見他又要加速,她才出聲,“傅時宴,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怎麼樣,你管不著。”
傅時宴聞言,譏誚地笑了一聲,“離婚算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除非我說結束才能結束。”
這人簡直不講道理。
江舒抬頭凝視他漆黑的眼眸,“那你什麼時候才能玩膩?”
這句話激起了傅時宴心頭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他掐著她腰際的手加大力道。
一字一句:“看我心情。”
江舒胸口起伏著,覺得可笑,“你非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