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
“忍著!”
“我要是被渴死了就看不到你的姐結婚的場麵了。”
光頭不耐煩瞪著她,爾後不情不願端起地上的礦泉水瓶,一點點喂到江舒嘴裡,“昨晚喝雨水沒喝夠。”
江舒喝完了,終於覺得舒服了一些,她看著光頭,突然笑了,笑得很開懷。
光頭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江舒樂不可支,“你年紀輕輕的,為什麼總裝作凶神惡煞的模樣,裝也裝不像。”
光頭一看就是年紀輕輕就出來混社會的,臉上飽經風霜,但能看出來他其實年紀不大。
他被戳中了,猛的一踹凳子,“你少跟老子套近乎,關你屁事!”
“急了。”江舒追擊,“你沒做過什麼賣命的勾當吧,我看你那把刀,甚至沒開刃,就知道嚇人。”
光頭再次被戳中,臉上有些難堪,“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能開刃!”
“你是文蘇的大學同學嗎?”江舒看著他,分析道,“不過不像,你這樣子一看就沒接受過高等教育。”
“你還真敢說,不要命了!”光頭氣急,掐住她的脖子。
“應該是校外認識的,她幫你做過什麼事,很大的人情,才會讓你給她賣命,是不是?”江舒停不下來,她腦海中已經有了畫像。
不知道是不是猜對了,光頭的眼神有些複雜,力道也加重,“跟你有關係麼!”
“你手裡握著我的命,怎麼沒關係。”
這句話提醒了光頭,文蘇吩咐過,不能讓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