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搖頭,有些無奈,“不是飛機晚點了麼,怎麼還來?”
“你這是什麼話。”齊浪徑直往別墅裡麵走,一邊說:“我想葡萄了,不能來看看?倒是你,簡直胡鬨,怎麼能把孩子帶去那種地方。”
“那怎麼辦,把她放在家裡麼,那豈不是太辜負齊總把決賽場地定在瑞士的苦心了。”江舒半開玩笑,跟在他身後。
齊浪順手替她接過包,“那幫小兔崽子又說什麼壞話了。”
江舒也沒戳穿他的心思,推開門,目之所及都是葡萄的玩具,其中掛在牆上的乘法口訣尤其明顯。
“這是誰背的?”
“還能是我嗎?”江舒有些無奈又有些自豪。
葡萄撲騰著,“叔叔,是我背的!”
“別太誇張,葡萄才一歲多,奶粉都還沒戒斷,你讓她背乘法口訣?”齊浪很不可思議,捏了捏小孩的臉。
江舒半靠在桌邊,倒了杯水緩解嗓子的乾澀,“她有興趣,就讓她背著玩。”
其實她也很意外葡萄在數學方麵的天賦,葡萄對數字的敏感程度,總會讓她想起一個人。
齊浪三個月沒來,葡萄格外粘他,陪著玩了一個小時,小孩終究是小孩,頂不住困意睡著了。
齊浪安頓好孩子,再抬頭發現江舒也靠在沙發上虛虛睡著,他拿起一張毯子,小心翼翼走過去,正要蓋在她身上,她卻突然睜開眼睛。
江舒睡眠一直很淺,她坐起身,“抱歉,有些累了。”
齊浪順勢坐下,嗤笑一聲,“我以為我們共事兩年多,不至於讓你這麼生分。”
江舒後知後覺,“這麼快,兩年多了嗎?”
“兩年零三個月。”齊浪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