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前放著的,赫然是華哥如今在江城的地下版圖。
除了江城,還涉及了本省份好幾個重要城市,這兩年,他的權力不斷擴大,甚至到了上頭都無法嚴管的地步。
這兩年雙方有過博弈,海城畢竟是省會,華哥又在地下,傅時宴總是更勝一籌。
霍秘書在一旁很擔憂,“會不會太趕時間了,如果華哥堅決不讓,我們不一定能贏。”
窗外是萬裡高空,雲朵自由自在的漂浮,傅時宴凝視良久,想起這兩年的奔波尋找,心中的寂靜回響。
“我等不了,他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他若是獅子大開口,想要趁機蠶食傅氏呢?”
“那就給他。”傅時宴表情平靜,“隻要是為了她,這一切算不得什麼,何況傅氏本來就是她搏回來的。”
那年她孤身闖入,明明也已經那樣破碎,卻能站定在那些人的麵前,告訴他們,她站在傅時宴這裡,傅氏隻能為他所有。
霍秘書有些意外,但很快釋然,他輕笑一聲,“這兩年,確實是等得太久了。”
江舒說完了,卻沒有看見傅時宴的回複,她有些急了。
“人呢?”
“你看見我說的話了嗎?”
看著公屏上的字,傅時宴調整了一下耳機,開了麥:“看見了,抵達江城還有十個小時,好好睡一覺。”
電波裡的聲音帶著些慵懶和沙啞,細聽之下,和當年少年的聲音別無二致。
江舒耳朵酥酥麻麻,紅痕蔓延開來,一首歌結束,她尚未反應過來,一首輕緩的歌傳入耳朵。
是他切歌了。
女聲緩緩唱:
在夢裡有個地方你是否還記得嗎你說過的每句話我都瘋狂
人總是有些話說不完心裡藏平安嗎過得好嗎怎麼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