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江舒有些生氣,“你這樣會把她慣壞的。”
什麼畫得好,葡萄就是隨便塗鴉的簡筆畫,哪能真讓他們帶走收藏,太荒誕了。
傅時宴還在欣賞那幅畫,“確實畫得好,很有天賦。”
“傅時宴!”
傅時宴這才抬頭,“你以為是我在慣著葡萄?其實是她來解了我的圍。”
語氣意味深長,讓江舒有些意外,“他們讓我走,我可以走,不住在一起就行了。”
她說得輕鬆,傅時宴寒意卻加重,“我說了,起碼這一百天,你必須跟我呆在一起。”
“……”
江舒懶得跟他爭辯,坐在方才醫生的位置,認真問了一遍:“我記得我走之前,你的身體都還好得很,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樣,那個醫生說——”
她麵容認真,傅時宴看得也出神,笑道:“思念成疾,你信嗎?”
江舒忍無可忍,伸出手:“傅時宴!”
他直接捉住她的纖纖玉指,“做設計的手,不該拿來指人。”
話是這麼說,他卻沒鬆,緊緊握住。
桌上還殘留了一大堆醫生留下來的藥,江舒無端起了惻隱之心,她一時竟然沒有掙紮,“傅時宴,古人都說,禍害遺千年,你別死太早。”
再次見麵之後,很難得的,她認真說了這麼一句話。
傅時宴若有所思,下一秒,他直接反手握住江舒的手腕,拉著她進了主臥,門被關上。
葡萄被傭人組織了腳步。
“你乾什麼!”江舒被扣在門邊。
傅時宴神思沉鬱,他突然伸手,將她圈在懷裡,頭抵在她的肩頸,他輕聲說:“外麵人多,在這裡,讓我抱一會,就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