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江舒深吸一口氣,暗罵自己,主動一點就這麼難嗎?
腦海中又回想起周良岐說過的話,他說,她離開海城的那天晚上,傅時宴試圖放棄自己的生命。
那樣的決然,甚至讓她意外,震撼。
所以他現在身體總是不太好,連心臟都出了問題,和那天晚上有關嗎?
江舒腦中一團亂麻,想了想還是放棄,給江舟打去電話,久久沒人接,就在要掛斷的時候,江舟接通了,有些忙亂,“……喂。”
江舒疑惑,“怎麼這麼久才接,葡萄呢?”
“剛剛有點事……葡萄她,她睡了,也不看看幾點了。”
再看時間,是很晚了。
江舒了然,“她這兩天表現怎麼樣,有沒有想我,適不適應?”
江舟咳嗽了一聲,說得很慢,像是在措辭,“挺好的,想你的時候就給她看你的照片,很聽話。”
“那有沒有拍照片,給我看看。”
“……你也沒說要拍啊,下次吧,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江舟轉移話題。
江舒沉吟,據實以告,“我受了傷,現在在海城溫家,也許要待幾天。”
江舟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一股腦的說:“那也行,那你待著吧,太晚了,我掛了。”
“……”江舒覺得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她突然問:“江城形勢如何,見到傅時宴了嗎,他如何?”
與此同時江城,在江舟的對麵,赫然坐著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瞳孔漆黑。
江舟用口型說完,傅時宴在紙上寫下四個打字,“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