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玩味盯著江舒。
不久前剛被教訓過的羅施就站在那群人之中。
她一口氣落下來,“什麼意思?”
溫秋實麵無表情,他隨手從桌上握了瓶酒,徑直朝江舒走去。
周圍的服務人員都不敢上前阻止,富二代鬨事的行為多了去了,這並不是第一次,最多就是叫警察,可也沒用,因為他們有錢,可以擺平一切。
如果傷了自己,那就不值當了。
江舒背脊緊繃,在他走到自己麵前的時候開口:“溫秋實,你瘋了?”
“你太狂了。”溫秋實微微俯身,嘲諷盯著江舒,手中酒瓶輕點,“剛回來,又是封路又是給老爺子送文件,還教訓起我的人了,你真把自己當回事啊!”
那些人,大約都是溫秋實一流,等著看她熱鬨。
江舒手指緊攥,看了眼頭頂的監控,直接問:“你想對我做什麼?”
顯然她是劣勢,她不好硬碰硬。
“給你三天時間,我不管你跟老爺子怎麼解釋,總之,離開海城,像這兩年一樣。”
溫秋實從來沒有這麼厭惡過江舒,從前她是別的身份也就罷了,他就拿她當個笑話,成為傅時宴的妻子又怎樣,翻不起浪來。
但是現在不同,她的身份天下皆知,涉及到了他的利益。
江舒挑眉,“如果不呢?”
本來她也是這個打算,儘快離開海城,但是溫秋實這麼一說,她突然起了反骨。
“那你就會像這個酒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