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緊繃的情緒不可聞的鬆了鬆,他笑著拍周良岐的肩膀,“你多想了,那隻不過是緩兵之計,當時我們無路可退,隻能這樣說,我們兩人合作多次,別人不懂,你還不懂嗎。”
“原來是這樣。”
“華哥”拾起一旁的香檳,給他的高腳杯倒滿,“你回來我會輕鬆很多,餘家已經完全和我們綁定,他們手中掌握了軍方的勢力,隻要我們想,拿下傅時宴,拿下海城,不成問題。”
周良岐看著酒液冒氣泡,沒有接話。
“怎麼了,不高興?複仇傅時宴,是你的夢想不是麼。”
“夢想?”周良岐的狠勁中透露出一股迷茫。
“華哥”的語氣低沉,“不是了嗎?”
“也許吧。”
周良岐舉起高腳杯一飲而儘,如果他能看見,就會發現華哥麵具下充滿了擔憂的表情,“良岐,你多了一種猶豫,我不喜歡,這不像你。”
“確實,周良岐不會猶豫,不管發生什麼,他不會考慮結果,隻在乎過程是否儘興。”
“你現在不是那樣。”
喝了酒,周良岐的眼睛很亮,瘦削下去的側臉讓他多了鋒芒,“五年前,我第一次見到您,您就是這幅裝扮,五年了,您依舊沒變,我一直在想,什麼時候我才能見到您摘下麵具。”
“華哥”側過臉,“我說過,我遭受過火災,毀容了。”
“那聲音呢,為什麼一直用變聲器。”
“良岐,你不信我。”
“是您不信我。”
周良岐半個身體在日光下,“您如果信我,就會摘掉這些偽裝。”
“我認為我們談這些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