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唐清身後就響起高跟鞋的清脆響聲,許悅柔扭著貓步來到唐清身邊,在經過唐清的時候停了下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第一期我沒來,節目效果特彆好,第二期我來了,節目效果就不好了?”
許悅柔冷笑一聲,她盯著唐清,試圖從唐清臉上找到一些破綻。
但現在不是在錄節目,唐清當然也沒必要慣著許悅柔,所以她也學著許悅柔的樣子冷笑一聲,回答道:“難道今天節目錄成這樣,許老師心裡沒一點兒數嗎?”
“那也是因為陳朝升不會玩遊戲,明明是狼人非要裝好人,硬生生把機會浪費了!”許悅柔翻了個白眼兒,平時她不屑於玩這種桌遊,說實話對狼人殺並不是很感興趣。
所以在最後被唐清懷疑是黑機械師的時候,許悅柔還夾帶了私人感情,隻當唐清是在故意針對自己。
“還有你,你也是個蠢貨,怎麼跟你表姐一樣?”
許悅柔說著說著,就把臟水潑到了鐘芝芝身上,她瞥了鐘芝芝一眼,滿臉寫著嫌棄:“我看你就是消極對待遊戲,把自己當白機械師了吧?可真會蹭。”
鐘芝芝的表姐是被許悅柔扇過巴掌的化妝師,因為許悅柔,導致她的表姐現在直接退了圈子,不再做藝人的化妝師了。
聽到許悅柔又提起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鐘芝芝瞬間生氣了,她也不再是之前那個沒資源的小糊咖,說話也有了不少的底氣。
“彼此彼此,我比不上您,賣隊友都玩不明白。”
鐘芝芝也不願意跟許悅柔虛與委蛇,一句話就戳到了許悅柔的痛點上。
“你!”
許悅柔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瞪著眼睛就舉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