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雖然不怎麼喝酒,但也知道茅台很貴。
擎默寒立馬說道:“彆人送我家的,喝不完,順便帶過來的。”
他順手從箱子裡拎出來一瓶茅台,放在桌子上,溫潤一笑,“ 讓伯父、伯母、沉師父久等了。”
他們不識酒,但孟婉初在夜色酒吧做了那麼久的保安,自然知道這酒的昂貴。
這是頂尖級三十年的國宴茅台。
市場價……可想而知。
“媽,他們家酒多,不貴的。咱們趕緊吃飯吧,不然飯菜都涼了。”
孟婉初不想讓養父母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便搪塞了一句。
而後,幾個人便開始吃起來。
都是一些家常菜,習慣了山珍海味的擎默寒吃起來反倒覺得味道特彆的好,有一種媽媽的味道。
幾人有說有笑,喝著酒,聊著天,氣氛十分融洽。
孟婉初左邊坐著孟田華,右邊坐著老沉頭,她便像個小女孩一樣跟兩人撒嬌,時不時伸手拽著老沉頭的山羊胡子,“師父,你也太過分了,我爸過生日你來,我過生日的時候你都不來。今天你必須要自罰一杯。”
“好,好,好。師父自罰一杯,師父保證,明天開春兒你過生日的時候,師父一定過來。”
“哈哈哈,好。一言為定啊。”
“死丫頭,目無尊長,那是你師父,怎麼能揪他胡子?”
“爸,我跟我師父的事情你不要管。來,今天你生日,敬你一杯,祝你生日快樂呀。”說著,孟婉初忽然想起坐在對麵的擎默寒,“來,擎默寒,今天也是你生日,謝謝你送我回來,這一杯我也敬你。祝你生日快樂。”
她發自內心的高興。
當真非常感激擎默寒。
男人微微頜首,站了起來,敬了孟田華一杯酒,“伯父,生日快樂,祝您福壽安康,萬事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