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初被他氣的夠嗆,但想一想,一個病號,心情不好也能理解。
她又耐著性子,說道:“行啦,都這麼大的人了,住個院還有小脾氣嗎。行,我喂你吃,行吧?”
說著,她伸手將蘋果遞到擎默寒的麵前。
青蔥玉指握著請過,修長的指甲做了美甲,襯得那隻手愈發的好看。
可偏偏就是這隻手,擎默寒清楚的見到她摟著蕭承的腰。
頓時,一股無名火直竄腦海,他一把拂掉孟婉初手裡的蘋果,“滾出去!”
砰——
蘋果落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好遠。
孟婉初手被擎默寒一巴掌拍疼了。
她回頭,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蘋果,白淨的小臉瞬間鍍上一層怒意。半晌,她才回頭,“擎默寒,你特麼就是有病!”
怒。
無儘的怒火在心頭熊熊燃燒。
孟婉初始終不明白擎默寒為什麼會突然發火,但她也不欠著他什麼。
似乎習慣了他這樣的陰晴不定,但不代表她會逆來順受。
小女人右手握著的刀子並沒有合上,而是猛地一甩,鋒利的匕首噌地一聲,深深地嵌入了床頭桌麵上,整個匕首的利刃部全部深陷其中。
可想而知,這一下子力道有多大。
她,又有多氣惱。
孟婉初一把抄起放在一旁的包包,臨走時道了一句,“沒事記得掛個神經科,看看腦子。彆一天到晚陰晴不定,好像全世界都欠你錢似的。”
她邁著步子走出病房,砰地一聲重重的甩上病房的門。
力道之大,就連病房門上的那一方透明玻璃都給瞬間震落下來,砰啦一聲,摔在地上,玻璃渣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