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
這豈不是等於不打自招嗎。
“哦~~哈哈哈哈,程小蕊,喲喲喲,我們家悶葫蘆鐵樹開花呀,這是好事。”唐肆由衷的為韓宇感到高興,但還是一拳打在他胸口,“沒良心。這種事還要背著我。”
“彆胡說。她是個啞巴,還是個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我隻是想資助她上學。”韓宇從她手裡搶走凍瘡膏,揣在口袋裡,直接走了。
一旁的陸言銘沒說話。
倒是唐肆偏著頭看向擎默寒,問道:“二哥,啥情況?啞巴,還沒十八歲?這……這不是鬨嗎。”
男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劈好柴。
根本不搭理唐肆,唐肆索然無趣,搖了搖頭,“算了,我去找小辣椒打聽打聽。”
……
中午之前,擎默寒劈完柴,並將柴一一碼整齊,仿若有強迫症似的。
待收拾好一切,這才拎著斧頭準備進屋。
孟婉初正好出來,見他搞定了,不由得心頭一暖,小跑著過來,“辛苦了。斧頭我來拿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擎默寒手中奪走斧頭。
可此刻孟婉初才看見,擎默寒右手手心裡已經磨出了三個水泡。
她放下斧頭,一把抓起擎默寒的手,看著三個鼓的近乎透亮的水泡,心疼不已,“都磨成這樣了,怎麼都不知道休息?”
孟婉初又抓起他左手,同樣,也是三個水泡。
想想他之前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一個人一上午劈完一堆柴,孟婉初內疚不已。
“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孟婉初拿著斧頭小跑著進屋,沒一會兒又拿著擎默寒的外套小跑著出來,繞到他身後,“來,把衣服穿上。”
她主動給擎默寒穿衣服。
男人沉浸其中,格外享受這種極致的待遇。
伸出雙手,穿好衣服,又見孟婉初把自己脖頸上的圍巾取了下來,“來,圍巾戴上,不然待會兒散了汗容易感冒。”
擎默寒見她體貼入微的為他裹著圍巾,儘管是紅色的圍巾,他也絲毫不嫌棄。
然後孟婉初握著他的手,朝著馬路邊兒走去,“走,帶你到鎮上買點藥去。”
擎默寒很想拒絕,因為隻是磨的水泡而已,不足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