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無情的道了一句。
孟婉初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狠狠地白了一眼蕭承,緊握拳頭。
汽車收費口,司機停下車跟收費人員繳費。
孟婉初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右手握拳,蓄足了力道,猛地一拳狠狠地砸在玻璃上。
呼啦——
隻聽見呼啦一聲,車窗玻璃被孟婉初硬生生一拳頭砸碎,“救命,救我……救……嗚嗚……啊……”
她對著收費口的工作人員大喊了一聲,蕭承立馬捂住她的嘴,而司機見此,腳踩油門,直接闖了欄杆,駛入了高速。
痛——
孟婉初那一拳用儘了力氣,殊死一搏,她必須竭儘全力。
但她也因為這一拳用力太猛,疼的孟婉初右手鮮血淋漓,疼的近乎全身痙攣。
手指,應該已經骨折了。
迫不得已,孟婉初沒有選擇,必須這麼做。
如果不抓住最後的機會,根本沒辦法給擎默寒放出消息。
告知了收費員,必然會驚動警方,擎默寒想不知道都難。
蕭承捂著孟婉初的嘴巴,將她摁在自己的腿上,而後轎車已經駛離收費口。
窗外,凜冽寒風灌了進來,冷的人瑟瑟發抖。
可蕭承一點也不覺得冷。
他冷眸睥睨著懷中的女人,臉色陰沉的令人發指。
“為了給擎默寒放消息,你手都不要了?”
方才是他摁著孟婉初趴在他的腿上,以免孟婉初跟收費員繼續呼喊救命。
此刻,他已經釋放了孟婉初,可她讓躺在懷中沒有動彈。
她在發抖。
蕭承知道,孟婉初不是冷的發抖,而是疼的渾身顫抖。
她的手耷拉著,指尖染了殷紅血跡,順著白皙手指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