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打開。
擎司淮直接進了電梯,然後合上電梯,走了。
他看都沒看舒瑤一眼,仿佛她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這時,一名醫護人員走了過來,“你是剛才那位先生的妻子嗎?”
“啊?哦,是,我是。”舒瑤回神,焦急的問道:“他,他到底怎麼了?怎麼剛才情緒那麼激動?”
麵前站著的正是剛才被擎司淮掐住脖頸的醫生,他指著手裡的CT報告,對舒瑤說道:“病人肝癌晚期,現在需要治療,但我看病人剛才情緒激動,大抵是無法接受現實吧。你作為患者的家屬,一定要勸他配合治療,哪怕有一絲生機,也要爭取。否則,隻怕他沒多久的時間了。”
“什麼?沒……沒多久時間是什麼意思?”
舒瑤緊張不安的攥著挎包,嚇得大氣不敢喘。
“你看啊,肝癌擴散已經很嚴重了。”醫生指了指CT報告,“癌細胞再進一步惡化,他可能活不到一年。”
醫生長長的歎了一聲,“從醫多年,像病人這種過激反應見得太多了,他們大多都不願意麵對現實。”
“好,我……我知道了。”
舒瑤點了點頭,腦子裡一片空白。
最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進的電梯,怎麼出的醫院。
回到彆墅之後,舒瑤本以為擎司淮會主動跟他聯係,但她等了足足一天,也沒有等到電話。
……
孟婉初跟楚雪約定好了次日去C國,但今天就接到楚雪的電話,說C國那邊約好的服裝秀已經被取消了。
楚雪問孟婉初,“那你……還要不要去C國?”
她知道孟婉初情緒不好,便征求孟婉初的意見。
“當然去,答應你的事情,我可沒有反悔的習慣。”
於是,兩人次日坐了飛機,直奔C國。
另一邊,舒瑤輾轉反側,整整一夜未眠,被擎司淮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
她床頭桌上放著那張支票,越發牽動她的思緒。
最終,她忍不住給擎司淮打了一通電話。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