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玩’兒?”
他似笑非笑。
正兒八經的話題,猝不及防就在‘開車’。
孟婉初驚呆了,詫異的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擎默寒,“……你,無恥。”
男人被她的反應逗笑了,“逗你玩的。”
他眼瞼微垂,思忖片刻,方才道:“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將計就計潛入進去,隻是為了查清楚一件事。”
“什麼事?”
擎默寒搖了搖頭,“一直以來都有人在暗中調查你,甚至安插了很多眼線。此人就是跟隱族有密切聯係的人,身份非常神秘。”
“老沉頭調遣C國的人查了一下幕後人的身份,結果指向弗萊克。但弗萊克雖然是黑手讜之首,卻是個殘疾人,素日裡基本不會離開城堡。”
“為了證實弗萊克是否是真的殘疾,也為了去了解他,所以我冒險進了城堡。”
說到這兒,他看向孟婉初,有些遺憾的歎了一聲,“遺憾的是,跟隱族有密切聯係的人並不是弗萊克。”
“不是他,又是誰?”
孟婉初愈發疑惑,忽然眸光一亮,又問,“為什麼不查查韓君硯?他才最可疑。”
“老沉頭就是從韓君硯下手的,順藤摸瓜查到了弗萊克。”
“這麼麻煩,為什麼不直接綁了韓君硯,嚴加拷問?”
“你太小看韓君硯。如果真的能抓住,我又何必冒險去城堡一趟。”
“什麼意思?”
“韓君硯詭計多端,城府頗深,卻又狡兔三窟。老沉頭的人多次下手都沒能抓住他。”
“藏得倒是夠深。”孟婉初忍不住一聲感慨。
看來她對韓君硯了解當真過於膚淺。
“不過此行也不算空手而歸。在弗萊克的書房,我還是找到了蛛絲馬跡,查到了背後那個人名字。隻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