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她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吧。安蒂娜對你很好,好好珍惜他。”她語氣沉重。
“那要看緣分。”
蕭承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便坐在孟婉初對麵一直安靜的喝酒。
不知過了多久,在孟婉初瞌睡的迷迷糊糊時,感覺到身子突然一輕,她下意識的想要動手,卻聽見蕭承道:“彆動。”
他抱著她上了床,順勢幫她蓋上被褥,“睡吧,我走了。”
蕭承知道孟婉初身手過人,可方才她坐在他的對麵,分明困得不行卻始終保持著防備和警惕,便猶如一根釘子深深嵌入心臟,刺痛感席卷渾身每一根神經。
方才困倦到眼皮兒灌了鉛似的,此刻孟婉初又瞬間清醒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站在黑夜中的蕭承,“嗯……再見。”
後會無期。
孟婉初毫不猶豫的跟他道彆,蕭承怔楞了幾秒鐘,鼻息間發出若有似無的自嘲,邁步,離去。
縱然倍感失望,但他關門的動作仍非常溫柔。
孟婉初沒細想蕭承是怎麼進房間的。
他如果想進來,誰也攔不住。
於是,便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孟婉初起床後去找楚雪,結果房間沒人。
打電話一問,她竟然又去找韓君硯了。
孟婉初閒來無事,找了呂森,到C國開設的私家偵探社分店逛了逛,與呂森又商量著未來的運營計劃。
直到日落西沉,她方才坐車回酒店。
可就在這時,孟婉初口袋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宋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