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孝明瑾又有些蒙圈。
“正是。”擎默寒直接承認。
這下子禾孝明瑾恍然大悟,“原來昨天晚上對安東尼下手的人不是蕭承,是你,擎默寒?”
他心裡有些不服氣,“你真的是擎默寒?”
怒氣衝衝的走到擎默寒麵前,偏著頭看著他臉上的妝容,忍不住要伸手去捏一捏。
可擎默寒並沒有給他機會,直接拂開他的手,一臉冷酷,“離我遠點。”
氣場與‘鐵柱子’的憨厚老實模樣形成極大的反差。
禾孝明瑾甚至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
“你居然真的就是擎默寒!跟你相處了二十多天,我竟然沒有發現你的身份。我怎麼這麼蠢!”
又蠢又可笑。
想想之前在孟婉初麵前殷勤的模樣,甚至多次對孟婉初表白,都是當著擎默寒的麵兒,他隻覺得無地自容。
“明瑾,不怪你。是阿寒特彆學習過易容術,所以才會瞞過很多人。包括你爺爺,估計他知道也不久。”
孟婉初不願看見禾孝明瑾自責的樣子,開導著他。
“哼,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禾孝明瑾氣的一跺腳,冷哼一聲,一把推開孟婉初,跑了出去。
被推到的孟婉初踉蹌了幾步,被擎默寒一把拽進懷中,才堪堪穩住身子。
老沉頭回頭,透過窗戶看著跑遠的禾孝明瑾,氣的直搖頭,“唉,造孽啊。”
他又看了一眼孟婉初和擎默寒,深深地歎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拿起煙杆子開始抽著煙。
黛絲媞妮目光一直凝視著擎默寒,沉浸在震驚之中,久久無法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