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斷了的左手,每次下意識的使用左手都會看見一隻殘臂,心中對擎默寒的恨就多了一分。
韓君硯沒說話。
安東尼看了他一眼,垂首在思忖著什麼,而後笑了笑,態度立馬變得柔和,“我很欣賞你。與其跟著比卡爾,倒不如以後跟著我。我會給你更加優厚的條件。”
韓君硯現在之所以跟他合作,是因為韓君硯背後的神秘主子勒令韓君硯必須服從他。
“我現在不正跟著你的嗎。”
他抬起眼瞼,看向安東尼,意味深長道。
安東尼怔楞了一瞬,忽而昂頭哈哈大笑,“好,好,好。說的有道理。”
……
痛——
腦袋好似翻江倒海似的,疼的鑽心,仿若下一秒都能炸掉一樣。
孟婉初疼的輕吟著,抬手捂著腦袋,緩緩睜開了眼眸。
入目,四周一片黑暗。
她腦子裡的畫麵一幅幅猶如電影快進般播放著,有些記憶逐漸變得模糊。
這是哪兒?
孟婉初睜著眼睛思考著。
“她醒了嗎?”
外麵響起一道聲音。
“還沒有。”
吱呀——
房間門打開,繼而燈被人打開,昏暗的房間內一片通明,光亮刺的孟婉初的眼睛有些疼。
她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有些難受。
老沉頭看著床上躺著的人伸手捂著眼睛,當即心中一喜,“婉初丫頭,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