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沉頭幫孟婉初封印記憶的時候,禾孝明瑾並不在。
老沉頭給孟婉初編製的謊言也沒能及時告訴禾孝明瑾,所以禾孝明瑾才會問出剛才的話。
禾孝明瑾愣了愣,腦子裡消化著老沉頭的話,卻不敢再開口。
倒是老沉頭又解釋道:“婉初跟我昨天就來探望你了,她知道是擎默寒把你傷成這樣,一怒之下拿刀刺傷了擎默寒。如果不是有人攔著,隻怕她都殺了擎默寒替你報仇了。”
他在側麵給禾孝明瑾傳遞消息。
孟婉初當即附和,“擎默寒卑鄙無恥,還把你害成這樣,他就該死!”
禾孝明瑾眸光微閃,時而看向老沉頭,時而看向孟婉初,最後生硬的點了點頭,“是,是的。”
為了逢場作戲,孟婉初挪了一張椅子坐在禾孝明瑾的身旁,伸手握著他的手,“瑾瑾,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她的主動,完全在老沉頭和禾孝明瑾的預料之外。
一人欣喜若狂,一人身體僵硬的半晌不敢動。
老沉頭對孟婉初被封印記憶的事情在此刻變得深信不疑;禾孝明瑾則沉浸在詫異之中,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瑾瑾,你怎麼了?”
孟婉初抬手落在禾孝明瑾的臉頰上,“怎麼臉這麼紅,是發燒了嗎?”她手又落在禾孝明瑾的額頭上,試探著他額頭的溫度,察覺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歎了一聲,“沒事,沒發燒。”
“呃呃……沒,我沒發燒。”
禾孝明瑾心虛的目光對應孟婉初澄澈水眸,“初初姐,你……”
“你不是一直叫我初初嘛,我不喜歡你叫我‘初初姐’,顯得我比你大很多。”
說著,她回頭對老沉頭說道:“老沉頭,你出去會兒。我有悄悄話想跟瑾瑾說。”
“啊?”
老沉頭一愣,然後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好好,你們年輕人聊,你們聊,我正好有點事兒要忙。等會兒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