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默寒與唐肆也揮了揮手,跟時父告彆。
三個人上了車,驅車離開。
坐在後排的唐肆回頭看著院子門口的時然父親,心裡很不是滋味,一種愧疚感湧上心頭。
他攥著手裡的一張銀行卡,好幾次衝動的想要把銀行卡交給時然父親,當做是一種彌補,可孟婉初那會兒叮囑他,說‘如果給了時然父親,就會讓她父親有所懷疑’。
為了不讓老人家過多猜測和擔憂,唐肆隻好沒給。
“然寶兒不在家裡,她會去哪兒?”唐肆靠在後排車座上,長長的歎了一聲,“我派人在調查,可這死女人居然學聰明了,避開了所有的監控,現在根本找不到人。”
“唐肆,你也彆太擔心。時然不會有危險的,隻是想一個人清淨清淨,你也彆想太多。”
孟婉初安慰著唐肆。
擎默寒專心致誌的開車,轎車走在泥濘坑窪的路上,不太好走。
半晌,他才說道:“我認為當務之急不是先找時然,而是你。”
“什麼意思?”唐肆不太明白。
“即便是你找回了時然,你家裡人如果不接受她,也是沒用。如果你能在這段時間搞定你父母,讓他們接受了時然,才是最好的選擇。”
擎默寒說道。
他的話不無道理。
目前的情況,是唐家人不接受時然,哪怕找到時然又能如何?
屆時,時然等來的還會是唐家人的威脅。
“是啊唐肆,阿寒說的有道理。”孟婉初也讚成擎默寒的說法,“時然不會有任何危險,她手裡也有錢,你不用太擔心。”